为她精心描绘的交媾之画,她又要濒临高潮,一边扭着腰配合着他的挺肏,一边也嘴上诱惑,“即我如你愿,那你想知道,我最喜欢哪副吗?”
萧行逸两眼一闪,心甘情愿沦为她的裙下臣,红着眼道,“说。”
“那你先给我。”
这还能忍!萧行逸本就压抑许久,如今如脱缰的野马,放纵着对她的欲念,先是送她上了高潮,在她小穴有规律的收缩之时,掐着她的乳肉,一股一股的射精。
白浆滴滴答答地滴满书桌,殷大士放松,头枕在长伸的手臂上,虚虚地喘息着,显然是累极模样。
萧行逸还惦记着她的回答,压在她身上不助追问。
她戳着他脸颊,“我们景初皇帝可真单纯,骗你的你也信。”
萧行逸不怒也不恼,只是两手解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殷大士抬起头问,“你干嘛?”
萧行逸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什么,只是骗人总要付出代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