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走来,素衣素钗,面无点翠,越发衬得雪肤花貌有种洗尽铅华的遗世感。
好像无根无依,随着一片彩云飘落至这微风殿。
他头晕目眩,长大双唇,甚至都忘记传旨。
“大人怎么称呼?”殷大士早已习惯陌生人见他时,一阵的失魂落魄,随意捡个椅子招呼她坐下。
待江堰反应过来,立刻移开视线,弯腰曲背道,“不敢当,姑娘称一句江堰便是。”
“江大人好。”
“早些时候,阿傩姑娘问候陛下近况,奴才想,想必是姑娘也想见陛下一面。如今刚用过晚膳,陛下得空,姑娘何不趁这时候亲自问问陛下近况。”
“烦请大人带路。”
“不急,姑娘可换件衣服再去。”
殷大士倒不在意,又想着她素着脸,大有脱簪请罪之意,没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意道,“我也没带多余的衣服,身上这件不过是找那湖上宫人要来一套。”
其实给江堰十个胆,他也不敢擅自安排景初皇帝的日程,只是从大理寺回来那日,他亲眼见着陛下身负重伤,衣衫渗血,却依旧驼着个姑娘,他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阴着一张脸,撂在微风殿便再不管,又立马吩咐着去外面接另两个姑娘进宫。
起先,他以为那弹得一手好琴的妙姑娘总该是陛下心仪的可人儿,可这几日皇帝那山雨欲来阴云密布的气势,压得周围人无一不喘不过去。
他在这高压下,默了出来,一切都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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