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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王爷都没办法将她留下,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谢萄心中一阵难舍地叹息。
殷大士将该打发、该安置之事都安排妥当,心中再无牵挂,与萧行逸告了别。
两队人,她往南下姑苏,他向北行回国都,一南一北,路分两头。
谢萄如今可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五里一徘徊,行军叁日,还未走上十里地。
整日整夜见不到将军,他在帐上几乎不出,好在有百里捷为幌子,南境军上上下下,皆以为将军悼念王师,感叹将军重情重义。
估计只有谢萄和随军的崔髯隐隐猜出萧行逸全程不现身的真正原由,只是也无可奈何。
恰逢百里捷叁七那日,由日光城赶来的百里捷昔日大弟子朱温和他的小女儿梅屏千里奔丧。
谢萄才在这日见到将军,梅屏先在百里捷灵前哭诉一番,说来她年纪也有十八,本是最矜持待嫁的年纪,只因她自小在百里捷各学生中长大,被师兄弟所包围,所有人都宠着她,便稍微恣意任性了些。
朱温是百里捷下最负盛名的大弟子,追随的时间也最长,对于天下反神人士算是一呼百应的存在。
他见尊师死况惨烈,也是真情流露涕泗横流,末了也追问道,“杀人凶手可是伏法?”
萧行逸阴沉着脸,冷肃道,“吴越之地的殷氏已被屠杀殆尽,以慰先生的在天之灵。”
朱温又是感激又是钦佩,“难怪师傅尊将军为人皇,他并没有看走眼。如今师傅已逝,我等必尊师傅之遗愿,继续追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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