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行就算了。”
殷大士遣退了周遭一切闲杂人等,只留阿傩守着她。
她净了手,又紧紧握住已经陷入昏迷的比丘尼干枯的手,刚一接触,她觉得中指之间一阵过电般的刺痛,再想挣脱便陷入一片混沌中无法醒来。
一切归元初始,天地一片黑暗,半空中漂浮着唯有一个小小的浑身透明婴儿,裹在胎衣里,似乎正在沉睡。
她慢慢走过去,手指触碰到他软软的额头,被一股无名的力量裹挟着滚进滚滚洪流中,一幕幕如连环画一般上演着她不曾见过的景象,最后停留在一片荒野之上。
极目望去,赤地千里,尸横遍野,到处都是破败的旌旗,狼烟四起。
地平线尽头,血色夕阳下,年轻的新王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上,肩扛海棠战旗,双目赤红如嗜血的恶龙,裸露在外的肌肤,慢慢长出了龙鳞。
殷大士尖叫一声,被阿傩掐着掌心叫醒,阿傩疯狂地唤着她,“皇姑!皇姑,大士!殷大士!”
殷大士眼睛转了转,又幽幽晕倒在她怀里,再喊不醒。
不知隔了几天,殷大士在睡梦中听闻蝉鸣,可才刚刚立春,又哪里来的蝉。
她挣扎着醒来,外面阳光明媚,一片晴好,可她却久久无法融入这样的光明中。
阿傩听见动静走进屋内,果见她醒来,连忙铺在床边,“皇姑,你醒了?”
“几天?”
“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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