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事外,荣枯随缘的模样,一脸的精神矍铄心里算着,殷朝喜奢,这神爱公主身披一两黄金一寸的织罗,这样上好的猞狸皮,只怕算上进贡,一年也难出叁匹,连睡鞋上都镶宝石,这样物质的俗物怎会被称为殷朝百年来最接近神之人?
他心中难免冷笑,但又要维持着仙风道骨超脱于世的姿态,语调如往常一般,“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这神爱公主?”
“先生以为何?”
“天下之罪皆出自殷氏,虽然公主并未作恶。但身上流着殷氏之血,便是原罪。老身以为,杀之以儆效尤。”
“不妥吧先生,先不说我南境军从不杀妇孺,”萧行逸笑道,但并不正眼看他,“神爱公主早已是作古之人,我们大张旗鼓地杀她,有任何必要?本王看这神爱公主可杀不得。”
“那王爷心中自有分寸,老身失言了。”百里捷打量着说道。
“我一直尊先生为师,先生这样与我说话生分了。”萧行逸回头笑了笑,便独自下了山。
殷大士在湖边喂仙女鹤喂得高兴,便被身后不速之客扰了兴致。
鱼食随手扬进湖里,背对着来人道,“世子,一夜过去,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萧行逸负手立于她不远处,他其实并没有想好如何处置他,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要跟我走。”
“走去哪儿?”
“先回日光城再说。”
湖风把殷大士衣衫吹得翩飞,她本来只裹着寝衣,如今人更显得单薄,“我猜你回日光城便要称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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