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在耳侧的手捏起。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你在意吗……呃,啊……你都强奸我了。”许愿知道他必定会注意到,掩耳盗铃似的紧紧闭着眼睛,不露出自己配合着下体节律收缩的眉眼春意。
“这不一样。”沉诏盯着她反复破裂的结痂口,原以为已经能收放自如的情绪还是染上了恼怒。
“除我以外任何人让你身上出现伤口,都会后果严重。”
沉诏一面冷着声知会她,一面思考着,是她今天被带走时用了暴力手段?
沉家还有人活不耐了,敢伤了她?
“我自己弄的。”许愿咽了咽口水润过干哑的嗓子,出声质问,“为什么除了你?你让我受伤了呢?”
虽是惩罚,沉诏也控制着穴道的承受能力没有撕裂她,不过边界感大概也够吓到小姑娘了。
“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你身体的主人。”
他低低笑了,只是在她听来笑得裹挟着凉意:“愿愿,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没有代价。”
“我依然爱你,可你不会再有自由了。”
沉诏仍旧稳稳地撞着她的下身,每一下都将流着浊液的龟头哺到宫口,换取嫩穴不知羞耻的紧缩。
许愿睁开眼,泪光碎得一点一点,触目惊心:“……我后悔了。啊!”
下一秒,温柔的力道突地变得暴风骤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花阜,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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