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这样与她接着闹下去的话,他可得必须喂她吃点什么别的东西了。
“我要把这座沙发放到我的卧室里去。”
他这么想着,也就跟着说了,“不想让别人碰你这样待过的地方,不想让任何人见到……当你回想起我在这张沙发上肏过你时的样子……”
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在与她亲昵时一直说骚话?
司徒绫羞耻极了。即便她确实是准备与他发生关系,可他每每都总能令她轻易的就感受到窘迫。向来目下无尘的矜贵大小姐哪里听人说过这么直白的荤话,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指摘对象还尽是她亲哥冲着她本身来的。要是司徒锦能在一边说荤话的同时一边操她,那倒还不至于令她这么尴尬。可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她都已经默默躺好了,她哥作势欲扑,看起来也极为想操她,然而她等了半天,原本以为只要躺赢就行,结果她哥亲了亲她的屁股,再自己憋住——尽管这目前仅是一个比喻而已,司徒锦还在和她亲嘴后讨好似的向她献上了小礼服,但她怎么就那么憋屈与窝火呢?
操。司徒绫在心里骂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忍不住接二连叁地想着这个字。不管是将它用于动词,还是把它当成语气助词。
显而易见,勾引她哥操她是肯定行不通的。难道非要她强上他才行?暂且先不说她到底能不能做到,就算她能行,但这绝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再怎么说也得要哥哥甘愿才可以……她可不想惹得她哥哥真的对她生气,又或者是待她心生隔阂。
“我、好、饿。”
司徒绫磨了磨牙,若有所指地说道。
“你想吃什么?”司徒锦无奈地附和了声,旋即指着小礼服说道:“要不要试试看它到底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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