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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确实是时候应该重新考虑你与席家订下的婚约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旦运作得当,便可轻易解决她与席远寒乃至席家令他极欲除之而后快的婚约,于此同时,既可试验他妹妹是否了解两家订婚的内情,从侧面印证她究竟是否早就明晰自己曾被祖父钦定为家族继承人的事,又可堂堂正正的阻断席家针对她妹妹将来极有可能存在的帮助,至少令他们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插手到司徒家的内务当中。
此外,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则,虽然他并不能否认破坏这桩婚约也的确是有自身的某一部分私心在作祟,但席远寒身为婚约者的不合格、不称职亦是令人有目共睹,他根本不可能将他妹妹的幸福交付于他手中,甚至……在两家彻底解除了婚约后,他的妹妹是否从一开始便知道他们祖父立下的遗嘱亦不再至关重要——
司徒锦对他妹妹的容忍度从来都是相当无底线却又极度苛刻、有限的。
他不在意继承人的身份,不介意有人能给予他妹妹幸福,但他确实该死的非常在意她为了其他的人事物而忽略他、疏远他,因此无论是继承人的身份还是她喜欢的人、能给她带来幸福的人,亦或者是这世上的任何东西,若是她能够为了其中任意一点而放弃他、遗忘他,关心它们而胜过他,他一定会为此做出非常激狂的事来,正如他会为了让她不得不依仗她而剪除她除了他以外的依仗,正如他亟待取回继承人的身份是由于他不堪忍受她也许更在意继承权的这一可能,他渴望她的关注,哪怕连她的厌恶也不希望有其他的人事物能夺走一丝一毫,他没办法容许兄妹两人间渐行渐远,他想要让她能够彻底的离不开他,因此他更难以承受“在她的人生历程里,同时有几件人事物的重要程度都位列于他之上”的这种事例——
于是,足以想见的,在司徒家的继承权与两家的婚约之间,他自是宁可暂且忍耐其一。而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他姑且更愿意忍受前一种情况。
或者更进一步的说,司徒锦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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