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在忍受从身体内部形成的抽疼,另一方面,却是在为自己思绪中不受他控制的部分而忍耐。
“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他冷静的替自己先前在楼上所做出的行为作出评判。
舌尖无意识的翻动,唇齿中到处都是豆奶的味道,他的指掌紧贴着自己的额发与皮肤,可是在他脑海里影射出来的景象和触感却绝非是他自己。
“因为距今为止已经一年多没有真正接触过了吗?”
他随手将空了的豆奶袋丢进垃圾桶里,清俊而精美的脸上霎时闪过一丝莫名的阴霾,炽热的渴望再度从他的下腹部熊熊升起,就像是有一簇无法熄灭的火焰正在他的体内急剧燃烧,由于任何一丁点足以捕捉到她残余气息的联想而因此蓄势勃发、欲壑难填,恨不得能将这股邪火彻底的宣泄出来。
——干脆上了她。
或者,更直白的说,他想操她。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司徒锦将事先整理好的蔬菜和菇类翻炒了会再倒入熬粥的锅中,又切了点熟食同样投入其中,他试着品尝了下白粥的味道,一不留神却不小心烫到了舌头,灼热的痛感瞬间盖过了其他所有的感觉,包括余留在他嘴里的豆奶味,以至于令他在咬着舌头的同时忽然不悦地拢起了眉峰,忍不住再次从冰箱里拿出了一袋新鲜的豆奶。
一年多的时间啊。
冰凉的液体驱散了从舌尖泛上来的痛意,也冻住了埋藏在他胸臆间的隐隐苦意,自下腹部升起的热度非但没有消却,反而因为重新席卷在舌蕾上的味道转变得越发激烈。
司徒锦探出舌尖轻轻的划过了自己的嘴唇,烫伤的部位受到摩擦和挤压,令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当他充分享用着她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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