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意回到座位,重新系好安全带。
车子启动,周晚意借着平安牌讲述了一堆年前上山时一堆趣事。
她平日里虽然性格开朗,但很少会刻意去逗人开心,当下所有的话都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
她的嘴角虽然盈着笑意,心里却还是会有点担忧,怕江厌会察觉出她话里的刻意。
男人从始至终都未说话,只是周晚意偶尔说到高兴处,会掀起唇角配合地笑一下。
虽然摸不清楚他的态度,但周晚意看着跟随车身移动而不断晃动的平安牌,心尖就控制不住地涌上一股蜜意。
摘月亮讲究步步为营,所以既然平安牌都挂上了,月亮坠落还会遥远吗?
车子很快就开进市区,车子掠过灯红酒绿的夜色酒吧,周晚意晃了晃神。
她倏然转头问江厌,“江医生会喝酒吗?”
这话问得没来由,江厌并未侧眸,只淡声回答:“很少喝。”
他说的是很少喝,而不是不会喝。
周晚意想起往事,难免有些好奇,“为什么呢?”
“酒精会麻痹神经,”他微微侧目看了眼周晚意,又道:“外科医生的手很金贵,病人的生命也很宝贵,所以手术时不能出现一点外因性差错。”
周晚意赞同地点点头,怪不得,上次陆星白生日,全场的人大多都喝得醉醺醺的,就他们两位医生从开始到结束全程滴酒未沾,清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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