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教给谢舟,可谢舟骨子里就是个凡人,哪怕稍有灵气,跟庄深也是没办法比的,于是庄深亲自攥写入道法门,时至今日,这些东西都被奉为圭臬。
四季更替,他们跟抽芽似的,彻底长开,仍旧是那个无人问津的破庙,过着一边入道一边悠然的生活。
庄深不常出门,谢舟却需要定期出去用野味换一些口粮,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后来惊觉家中那位就是世人口中的绝色无双。
而谢舟不知道的是,他在庄深眼中才是唯一的色彩。
谢舟渐渐地矮了庄深半个头,每次喊“弟弟”都要被庄深噙着笑揶揄好久。
而谢舟也没办法,他已经算高的了,但就是长不过小深。
他们不懂男女情爱,明明趁着热闹赶集上市也见过那些恩爱携手的情侣,但就是没有动容。
他们的认知不断向外延生,可最真实的只有彼此。
一次夜深人静,谢舟并未睡着,有人从身后抱紧他,并不冷,月色渗进来些许,落在庄深眼中凝固成令人胆寒的占有。
像庄深这种东西,骨子里偏执疯狂至极。
在庄深看来,谢舟只能是他的,不管是亲情、友情,爱情,都只能是他。
谢舟则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孩子还是太小。
被迫从破庙离开,是有一次庄深从山上回来,看到一群混混在冒犯谢舟。
谢舟光顾着赞叹庄深的容貌,忽略了自己生的清秀温润,说话总是客客气气,不像世家公子,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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