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所说的,北方的魔法师就是一群放荡的老鸭,女术士是低贱的妓女,炼金术士是人人可操的……”
“我还是医学生的时候认识了很多来自北方的朋友,他们不仅是一名医生,也是魔法师或者炼金术士,然而这些一心把救死扶伤当作人生使命的人,在某些人的眼里只是一群浪荡的婊子而已。”
雷米娅止住了话语,竭力忍住内心的愤怒。
“这样的人让我感到很恶心,表面上装作礼貌绅士,私底下却在大肆谈论着别人的乳房和屁股,说不定他在和你聊天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是怎么脱掉你身上的衣服。”
“马科斯·卡隆,他也不例外。”
伊文安静地听着雷米娅将怨气发泄出来,她不了解雷米娅的过去,也不了解马科斯·卡隆的为人。
但她有种莫名的直觉,他们二人之间似乎还有着什么误会。
“算了,我不想再谈论这个人了。”
雷米娅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法勒的尸体身上有其他的伤口,是怎么样的伤口?”
伊文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的胸口有四道像是被尖锐利器刺穿的伤口。”
“尖锐利器?长剑或是匕首?”
“不是,每一道伤口间隔的距离很平均。”
雷米娅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走出门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干草叉。
“是不是像这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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