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意尝试重复自己的话,可是说出的只有零碎的语句。他现在唯独能感觉到一个器官,而那个器官被挟持在一处紧致的所在,被激烈地包裹着,吞吐着。
小露喜爱他无意识的鼻音,一声复一声,应和她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小露拍拍他的手,和他换了位置。她趴跪在床上,拍拍屁股:“来。”
顾子意急切地把阴茎埋了进去,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小露正享受着后入的深度,顾子意忽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换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小露有些意外,但并不在意,便又换回女上位。
顾子意没有说原因。后入让他想起乡间拱动身子的抽搐的公狗。
他喜欢现在这样,看她像戈壁土原的骑士,看她被骄阳和黄沙亲吻过的棕色胸膛,看她身子时而笔直,是马儿在奔跑,时而俯低,是马尔在冲刺——他,就是那匹马。
她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别收声。我喜欢听。”
于是顾子意喘息的声音又大了些。他自己都没听过自己这样的声音,像是化了似的。
小露双手支在顾子意耳旁,上半身又俯低了些,柔软的胸膛贴了上来。她说了什么,顾子意没留意,因为小露加快了速度,他感觉到她的跨速速落下,又速速提起。阴道因为腿上而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挽留阴茎,复而又狠狠将它吃到底。
顾子意绷直了身子,双目微微失神。她是老练的骑手,掌控着他,就像饱经风雨的舵手在风浪中把握颠婆的船。海浪一个接一个,小船在暴风雨里迷失了方向。他大口呼吸着,好像要随时被抛出甲板,被海浪吞噬。小露抓着他的手,牢牢钉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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