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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小包厢里,有人鬼哭狼嚎扯着嗓子唱着伤人耳膜的“死了都要爱”,这首刚唱完就有人立马用蹩脚的日语接上了一首《梦灯笼》,好不容易这一首结束了,又有个已经喝得站立不稳的一米八壮汉眼含泪光挣扎着到了话筒前,一开口就是一句“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可以说,每一个音都落在了意想不到的位置上,完全是冲着折磨人耳朵来的。
荀旖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她没有如以往一般迅速加入这放飞自我、不顾形象的k歌之中,也没有从沙发上跳起来在地上随着音乐做些疑似跳舞的蹦迪动作。她只是坐在角落里,一瓶又一瓶地灌着啤酒。没多久,她便醉眼迷离了。毕竟,十八岁以前不能喝酒,她两个月前才刚十八,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放肆地喝着。
“荀姐,怎么喝闷酒呀?”她听见这声音,却已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了。她睁大了眼睛看过去,才认出那是她同学高子涵。
“你说我为什么喝闷酒,”荀旖没好气地大声回答着,“老子明天还要去上课!”她说着,嘴又向下一撇:“呜——你们都不用早上六点多就到教室坐着了——你们都解放了——老子还要再受一年的苦——”
她用着撒娇的语气说着这几句话,每句话结尾都拖了长长的音……她平常不这么撒娇说话的。她一向做事干脆利落、走路带风,还经常带着一股子高中生特有的幼稚的义气,和她相熟的同学都尊称她一声“荀姐”,而且,她最不喜欢做撒娇这些扭捏作态的事情。今晚,只能说,酒精害人。
高子涵听了,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噫!你对得起你这一米七四的身高吗!好好说话,别夹嗓子!”说着,又笑道:“不过你都醉成这样了,也别担心上课的事儿了,看你现在这样,我觉得你说不定能一觉睡到明天晚自习。”
说起来,荀旖也是真倒霉。她本来是学民族舞的艺考生,从五岁起就学舞蹈,各种条件都十分优越,家里人也都很放心她。直到那个冬天,艺考前夕,她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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