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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后座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柏翊率先反应过来,闲闲回他:“还没,怎么了,跟你有屁关系。”语速又快又直接。
方骏礼:“……”
为什么还没这种话你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咋的现在都还没把老婆追到这件事让你很自豪吗?
他还想说些什么,太子却完全不给机会,直接开门下车了。
还坐着的鹿茗眨了眨眼,然嘴唇才刚翕动,下一秒自己这边的车门就被从外打开了。
柏翊一如之前搭着车门,先把她怀里的包拎了过来:“走吧。”
于是她只能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对方骏礼道了句“学长再见”。
电梯一路从地下车库往上升的过程很安静,期间也没在任何楼层停留。
鹿茗一直虚虚望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显示屏,虽然对晚上发生的糟糕事已经不再介怀了,但哭过一场之后的眼睛仍旧肿肿的,想必是没那么快恢复。
她一言不发,表情像是心不在焉,又貌似在若有所思。
柏翊还以为她是为刚才方骏礼的话感到别扭,直接开口安慰让她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