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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得吩咐,轻轻点头:“我会与万争说,但王爷,皇上既然派耀王去澍水,是不是他不信密折里所说之事?”
“兹事体大,他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的,”陆倡浩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一下嘴,“只是他撤了陆陵天的职,便是已经因为他与陆怀信走得太近而有所怀疑,此番秘密派他去澍水多半也是试探他的态度。”
“虽然即使他去了澍水估计也查不出什么,但还是叫万争联系雁道山老六,人若是能半路出事,那当然还是出事的好。”
他从五年前就在澍水筹谋的事,陆陵天突然被皇上派过去,无头苍蝇般能查出个什?最后不过都会指向他的好堂弟罢了。
相信再过两日,皇上又会派一队心腹出京,到时从澍水到京都,两相佐证,陆怀信太子的名头也就坐不住了。
事实也证明陆倡浩猜的没错,隔了两日,皇上的几个影卫秘密离京,去往的也是澍水的方向。
离开京都快二十天后,沈梨和陆陵天已经离澍水很近了。
这天傍晚,他们抵达了又一个驿站。
陆陵天照例扶着沈梨下了马车,还给她揉了揉腰,低声问:“累么?再忍两三日便到了。”
沈梨鲜少出远门,自然也从没怎么在马车里待过那么长的时间,小时候随祖母离京时她尚还是个小丫头,不觉有什么难捱的,现在却不行了。
最开始几天她有些不适应,等傍晚找到地方休息时,从马车上下来总是觉得腰疼。
不过也就初初那几日,现在也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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