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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院里,沈梨简单洗漱过后便翻出她床头那个宝贝的盒子,从里面抽了两封信出来,坐到软榻上慢慢看。
她偶尔无事时便喜欢翻看过去长云哥哥寄给她的信,他的字遒劲好看,自带一种利落的风骨,沈梨很喜欢。
今夜外头的风小了许多,天渐渐黑下来后小院安静的听不见什么声响。
这院里原本下人就少,桃枝也知道她家小姐喜静,晚上的时候除非沈梨唤她,不然也很少进屋里来。
当明月高悬时,屋内烛光微闪,沈梨不知不觉歪在榻上睡着了。
她的手边落着一页信纸,细白的指尖堪堪点在信尾落款的“长云”二字之上。
陆陵天在沸满盈天的觥筹交错中放下金盏的酒杯,突然抬眼望向中庭一角种的几株梨树。
现下还不是梨花开的季节,光秃秃的枝丫显得有些萧索,但陆陵天却不知在想什么,看了良久。
陆怀信坐在他身旁,见状也往他视线的方向跟着瞥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凑过去低声问了一句:“堂哥在看什么?”
“没什么。”陆陵天敛眸,兀自又倒了一杯酒,简单应道。
陆怀信眯了眯眼睛,不对劲,他堂哥很不对劲。
难道真的是他们兄弟俩太久没见,他已经不了解堂哥了?陆怀信正琢磨着找个时间问问韩叙在北境这些年陆陵天的情况,下一刻便听见丝竹乐停,坐在上首龙椅上的父皇朗笑几声,又给陆陵天另赐了一壶美酒。
康帝五十来岁的模样,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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