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无害地问道:“公主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赵清幼语塞,方才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现在谢听迟逼得她往这个坑里跳。
这个人实在是坏心眼!
罢了,顾不得那么多了,管他到底靠不靠得住,她现在根本没得选择。
前世她畏畏缩缩得当了一辈子缩头乌龟,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到最后还被逼得惨死,这一世她就敞开了去赌一把又何妨。
若是赌赢了最好,若是赌输了她也尽力了,胜固欣然,败也从容。
拘泥与谨慎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场上,不见得能堤防得住谁,没有大的格局与眼界注定是他人手中一颗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
赵清幼告诉自己干脆去放手一搏。
却不知多年以后,她会十分感激自己当初做出的这个决定。
“侯爷猜得不错,我确实是为此事特地来的熙王旧府。”她坦然承认道,“当年我母后走得离奇,所以我想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听迟灵巧修长的手指将折扇不紧不慢地收了起来,轻敲了敲手心,意味深长地问道:“公主仅仅是为了知道先皇后是怎么走的吗?”
他的语气总是那么漫不经心,但是话锋却很犀利,一针见血,让赵清幼觉得他好像早已悉知一切的样子,自己再怎么隐瞒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赵清幼摇头道:“不,我舅舅遭受诬陷通敌叛国,这件事情还没完,马培只是一个替罪羔羊,他的背后定有人在指使,这些人地位只会比他更高,我要将这些人连同当年琅山的漏网之鱼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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