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玥一想也知道春应该就是指和她一样留在这里的那名黑肤少女,于是乖巧地往旁边树下一指。
树就在旁边十米远不到的距离。可因为太阳西坠,恰好在那里形成了一片阴影,没有仔细看的冬奴自然而然将树下那一团黑也认作了树影。
这真相说出来就有些伤人了。
冬奴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昂着下巴清了清嗓子,假装无事发生,冷淡肃穆地微微颔首,示意言玥去把晾晒的草垫都收起来,自己则去叫还匍伏着跪在地上的春。
心思细腻观察入微的言玥捕捉到了冬奴的窘迫,突然觉得这位看起来冷冰冰的阿姨其实也挺可爱的。
不过很快不管是她还是冬奴,都没心思想别的了。
因为那位虔诚的信徒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把自己给跪晕过去了。
毫无缘由的,在场原本算不得多熟悉的尚且清醒着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言玥:“......”
冬奴:“......”
还是冬奴先反应过来,干咳两声,弯腰抱起春的两条胳膊,回头招呼言玥:“帮忙。”
“哦哦,好!”言玥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就一上一下抬着春又进了石塔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