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香瓜,琢磨着能不能再吃下一个去,随口道:“你敢情是吃了灯草芯,放的轻巧屁,我要是有当大官的爹,或者是什么王公贵戚的亲戚,那我才敢跟皇上叫一嗓子呢,就我现在要两匹马还费心劳神拼了老命的,身边也只有几个老弱病残,这简直就是兔子跟山老虎叫板,我嫌命长不成?”
赵兴良欲笑还忍,把那杯茶放了回去,鼓着腮帮子道:“我看敏哥真是白为你操心了。”
言双凤嗤地笑道:“他才是白长了那张聪明脸,不吃点亏是明白不过来的,再能耐也不能跟皇上对着干,戏文里多的是,那些功高盖主的大臣……有什么好下场了?你也不用替他叫屈,万一他真的木秀于林被风吹之,我跑的快的话,还不至于被压死。”
赵兴良啼笑皆非,瞪着道:“什么被风吹之,那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言双凤琢磨了会儿:“听着也差不多,意思一样就行了。”
赵兴良狠命摇头:“怪不得今儿敏哥在皇上面前连山猪都说出来了,果真是跟你学的,不过说起这个我倒也想起一句话。”
言双凤正要问他什么山猪,闻言道:“哪句话?”
赵兴良道:“好好的白菜,竟被猪拱了。”
言双凤先是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妙妙妙。”
“还汪汪汪呢,”赵兴良道:“你别误会,我说的猪可不是敏哥。”
“我当然知道你在说我,”言双凤嗤之以鼻,甚至翻了个白眼:“可要不是那颗白菜自己一个劲儿的往我嘴里塞,我还懒得拱呢。”
赵兴良跺脚:“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是敏哥把你惯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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