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吧。
两不相干,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如意终于跑了回来,端着两个冷了的馒头跟切的卤肉,一碟小菜,单脚把门踹上,她道:“娘子,凑合着吃些吧,打中午可就没吃东西呢,我都饿得没力气了。”
言双凤装睡不理会,如意跑到她跟前,低头一看,见她合着眼睛,便以为是真的睡着了。
当下只轻手轻脚地又回到桌边,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口,却又叹气将馒头放下。
“也不知吉祥到底干了什么,怎么闹得这样,就这么逃也似的离开了京城,难不成以后真的连阿苍哥哥也见不着了?”如意嘀咕了两句,相思发作,顿时也觉着桌上的肉都不香了。
这一宿,门外来来往往,脚步声,说话声不绝于耳,更有一些夜半吵闹的,简直像是身处集市。
言双凤人虽然躺着,脑袋里却一直转个不停,所思所想,却不由自主地都是赵襄敏。
从在北镇救了他,到在庄子里的相处,张守备、还有那秉易先生的种种反常……她居然驽钝到一无所知,毫无疑心。
但这哪里怪她?如果他真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人,又怎会对她的颐指气使各色冒犯甘之若饴毫不反抗?
之前或许是因为不记得了,情有可原,但后来呢?
不算她所做的那些,就说是那些出言不逊,也够她死不知多少次的了。
言双凤有一种感觉,她觉着自己仿佛是那养肥了待宰的猪,别看现在活蹦乱跳神气活现的,也许只是在等待某人的一个心血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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