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急得拉住了他:“三哥,我怕你被那女子所害!你怎么不懂!”
“她不会,”赵襄敏没有看他,只看着外头沉沉的夜色,又道:“倘若她真的要害我,那也是我欠她的。”
赵兴良呆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小魏王看看晋王颈间血肉模糊的伤处,轻声道:“兴良,你该感谢是她伤了你,不然……”
将手一撤,赵襄敏负手迈步往外去了。
言双凤跟着苍鹭出了宅院的门,腿有些无力,不知是药性还是方才惊吓太过。
她不想给苍鹭看出来,便只做无事地问:“这是哪儿啊,好大的院子,总不会是这个贼小子的吧?”
苍鹭听到“贼小子”,嘴一抽,很想告诉她千万别再这么叫了,可又一想,这种说教怕不该自己多嘴。
于是只先请言双凤上马车,言双凤勉强爬了几次,被苍鹭扶了把,才总算上了车。
她把赵襄敏的披风裹紧,上面似乎有些霜雪的清冽,还有一种她熟悉的仿佛醒脑薄荷似的气味,是属于赵襄敏身上的,她赶紧埋首深吸了一口。
可是没有他在身边,言双凤还是觉着冷,便在马车里缩成了一团,只露出一双眼睛骨碌碌地打量。
这么一瞧,才发现异样,这车厢里是有光的,她起初以为是点着灯呢,这么安静下来细看,才发现原来并没有油灯或者蜡烛,发光的是镶嵌在四个壁角的珠子,每颗珠子都仿佛是鸽子蛋大小,也不知为何,竟然散着淡淡地幽光,四颗珠子的照耀下,就算是在车厢里看书都使得,而且光线柔和,并不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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