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先生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最后一件事,大人虽不可主动去探查山庄,但倘若那人、那位叫吉祥的有旨……有话给大人,大人不管多为难,请务必照做。”
张守备听了这几句话,尤其是最后一句,如同轰雷掣电。
朱先生对一方的守备说这种话,叫人简直细思极恐,若那吉祥是个歹人,要守备调兵遣将或者如何,难道也要二话不说地“照做”?
这种待遇,定远将军亲临也不过如此了。甚至就算是定远将军亲临,要调动守备军,也需要正规的调兵令跟必须出动的理由。
可是,朱先生竟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如此交代张守备。
张守备思来想去并无头绪,直到方才孟同甫那有口无心的一句话。
——“总之不是寻常的飞禽走兽,而是个稀罕物件。”
这乍听甚是粗俗不堪又引人发噱的一句话,细想,却让张守备简直坐不住太师椅。
文官的补服是飞禽,武官的补服是走兽,西北军是一帮虎狼,那么……那位吉祥又是什么稀罕物件了。
想到朱先生讳莫如深的态度,以及从院子里出来后那惴惴的神情,膝头可疑的印记。
张守备的双腿也有些依稀发软。
过了小年,年味更重了,这日言双凤带着如意过廊下去马厩,无意中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手中提着两桶水,健步如飞的走过。
她仔细看了会儿,甚是眼生,那大汉却也看见了她,两只眼睛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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