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地的梅花,俯身要捡,言双凤抬脚踩过去:“少跟我弄这些虚的!那姓朱的跟姓张的两个本来喊打喊杀,怎么进来了一趟,就跟学会了变脸似的,灰溜溜就走了?”
她记得当时自己跟张守备互怼的时候,赵襄敏仿佛叫了声朱先生,只是不太真切:“还有你先前叫那姓朱的什么……饼一饼二,你最好给我说明白!”
赵襄敏的手已经搭到梅树枝上了,却给绣着云纹的麂皮靴子踩中,可听着她说“饼一饼二”,他抿了抿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是别气恼。我不想你为了这些小事跟无关紧要之人不快。”
言双凤低头:“小事?你知不知道今日我差点儿……”她没说下去,眼睛里的泪却又涌上来。
看到张守备带兵带刀上门,兴师问罪,言双凤只以为会危及他的性命,所以竟也豁出性命似的,撒泼撒赖,不顾脸面,用尽一切的阻止。
这哪里是小事,她是真的以为大祸临头了!
赵襄敏看到她眼底的泪影,手便从花枝上撤回,而是落在了她的绣花鞋上,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向上,他的人也跟着慢慢站起。
忽地,他抄住她的膝弯,竟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言双凤没料到他竟如此,人随着一晃:“你干什么?”才要挣扎,又想到他的腿伤:“放我下来!”
赵襄敏温声道:“外面冷,你的脚都冰凉了,咱们到里头说话。”
房门被从内给关上了。
就在南院重新归于平静后,却有两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飞身而下。
其中一个去将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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