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寒从一旁折下一根枝条,递去木鱼鱼手中。
努尔山也愣了一下,随即就带着木糖糖迎了上去。
两个小家伙在高高的肩膀上玩起骑马打仗的游戏,两个大男人也不觉疲惫,似还在隐隐较劲儿。
他们一路从马厩闹腾到草坪,最后小家伙们已经累得笑不动了,他们却仿若意犹未尽。
又过了片刻,两大两小都开始呼哧带喘,木鱼鱼最先将枝条朝地上一扔,嚷嚷着道:“我累了,我要下来。”
努尔山仰头大笑,“木鱼鱼你们输了,你这是缴械投降呐?”
李萧寒眉梢微挑,一把将木鱼鱼从脖颈上接到怀中,语气淡笑地道:“鱼鱼不是认输,鱼鱼是心疼她舅舅。”
“心疼我?”努尔山不解地问道,“心疼我什么?”
李萧寒看了一眼努尔山,笑道:“二殿下不如去照照镜子。”
努尔山一脸怔愣,他自是不会随身装镜子,他将木糖糖放下,一旁的婢女递上镜子,他这一照,忽然又是放声大笑起来。
他脸上有好几道泥印子,应是方才玩闹时,被木糖糖那小脏手抹的。
他一面笑着拿帕子擦拭,一面扭头对木糖糖道:“你呀,都快把你舅舅抓成花猫了!”
李萧寒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脸上倒是光静,发髻却已然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