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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在婼羌,便是西域诸国来犯,大齐顾忌颜面也不会完全置之不理。
方才在大殿上,礼部跟来的主簿不敢吱声,如今两人出来,他便立即开始劝阻,“侯爷此举万万不可,您有爵位在身,又是长公主之子,再加上您身上还有大理寺的职位,绝不能说留下就留下!”
“再者,向来都是强国留弱国的质子,哪里有我大齐留质子在婼羌的道理?”
赵主簿苦口婆心开始劝他。
李萧寒神色平静地望着他道:“赵主簿注意言辞,方才在殿上便已说清,我不是作为质子留在婼羌的,而是为了助婼羌复产。”
“这……”这不还是一个道理。
赵主簿实在不知该如何劝,便只好道:“我理解侯爷的苦心,可陛下若是知道了,恐怕不能同意啊!”
李萧寒淡道:“待不同意再说,这便不是赵主簿应当担忧的事了。”
赵主簿被说得哑口无言,不住地摇头叹气。
林月芽当日下午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若依兰徳颇为兴奋地道:“李萧寒说要帮婼羌复产,可以有办法让收成提高,这样我们婼羌的老百姓就不用饿肚子了!”
可转念,她又蹙起眉头,“也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万一是糊弄人该怎么办?”
林月芽收好短袄的最后一针,淡道:“他应当是真有办法的,不必忧心。”
“可是剑兰,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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