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的行踪,李萧寒便将几个暗卫全部调走,夏植也是其中一个。
“侯爷,”夏河蹙眉望着李萧寒道,“夏植已离京半月之久,是您亲自下达的命令,他如今人应当在西州。”
李萧寒顿住,微微眯起眼来,在脑海中寻找这段模糊的记忆,待终于想起时,他合眼长出一口气。
“那便叫夏冗,或者夏如,总之,务必要快些将陆渊寻到。”李萧寒忽然开始头疼,他扶住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揉捏了几下,语气不耐地道。
然而夏河又是一怔,再次出声提醒,“夏冗也在西州,至于夏如,自从裴愉失踪后,他也一并断了联系……”
李萧寒头痛更甚,他疑惑抬眼,顿了许久才将这些事情记起,他蹙眉极深地冲夏河摆了摆手,“先查吧……”
“查什么?”夏河实在不知道还要怎么查,又有什么需要查的。
李萧寒默不作声,他低下头,用手扶住额头,许久后,桌面上落下一滴泪。
其实要查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总觉得,必须要查,只有查下去,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李萧寒就这样静默地坐了半个多时辰,待再次抬眼时,他的神色已是恢复如常。
一连数日他都是这般,人前还是那位端方规矩,清冷尊贵的永安侯,人后回到云腾院,他便时常头痛,有时候手中拿着书,却迟迟未翻一页。
天色已黑,屋里分明该点灯时,他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依旧保持着一个姿势。
直到除夕这日,他命令下去,整个云腾院不许点灯,连后面的春和堂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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