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直到现在都不能完全伸直,而裴莹盈的左小臂上也留下了一排牙印。
一想起这个事,长公主不禁唏嘘道:“到底也是我们永安侯府亏欠了莹盈,好好一个姑娘家,胳膊留了那样的疤痕。”
赵嬷嬷帮她顺着后背,“长公主莫要伤神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长公主点头道:“再说寒儿,我一直当他是为了堵我,才说自有安排,可如今细细想来,他哪里是在推脱,他是心里装了人的,待过些日子莹盈及笄,我便修书一封送去西州,替两个孩子把线拉上。”
“不对,”长公主又忽然道,“待及笄怕是要来不及了。”
她的侄女那般娇贵可人,万一及笄后被许了人家,那可如何是好。
长公主越想心里越欢喜,立刻就让赵嬷嬷去备笔墨,她简直一刻都等不及。
李萧寒这边从格兰院出来,亲自去请郎中,随后又脚步不停直接出府去寻陆渊。
清月阁小二楼上,陆渊见到李萧寒时,惊愕不已。
“别装了。”李萧寒撩开裤摆端坐在陆渊面前,拿起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方才你就在隔壁,想必也看到了。”
陆渊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可没有打探你的意思,今日纯粹是碰巧。听到你上来,原本还打算与你一道,可一开门就看见你拉着个小姑娘,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
小姑娘,呵。
李萧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