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子迷了眼,地痞边揉眼睛边朝少女扑了过去,少女又抓起一把土块。
“你敢打,我就敢去找你娘,把你今天做的事说的话全告诉她。”
地痞怂了,嘴里不干不净吐出几句脏话,捡起棍子跑了。
“娼妇配哑巴,绝配!两个贱相,给老子等到……”
他最怕的就是他娘,农村人没空管孩子,只要别人找上门,不分青红皂白就是顿毒打,在这个文盲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他也没信心可以辩过少女。
“别哭了。”
一条干净的手帕递到方语面前。
“为什么不告诉大家被打的一直是你。”
方语接过手帕,抽泣着抬头望向少女。
“你认识我吗?”
她认识她,在远离人群的河边,少女经常坐在那儿看书。
“你越哭,他们越欺负你。”
其实最欺负我的,是你。
媒婆说亲的时候提供了好几个人选,她本可以选一位同样温厚淑良的妻子共度余生,但她没有,她选择用所有钱来填补沉知墨金钱上的漏洞,用所有爱来填补沉知墨心上的漏洞。
狗就是这点贱,记吃不记打,方语哭着哭着突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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