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允许方语比她更懂爱。
她十分确认自己某方面是讨厌方语的,谁不憎恶她们曾经亏待过的人?
迫使方语屈服于她的“淫威”是一种极端的自我保护方式,但方语不断用善意消磨掉她的外壳,若她真的敞开心扉产生了依赖呢?
沉知墨牵着方语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旅馆花花绿绿的招牌出现在眼前,她慌乱地将一迭钞票拍到窗口,旅馆招待扔过来一把钥匙。
衣服脱得太急,勾住了耳环和发饰,沉知墨干脆把这些碍事的物什全解了,连同衣服一起扔到地上。
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沉知墨用手扣住方语的后脑勺,含着柔滑的唇吞进嘴里吸允,手指随着她吸允的动作一松一紧地在发缝里抓着,方语被吻得失了清明,猛地抬起沉知墨的腿环到自己腰上。
沉知墨感觉脊背抵到了冰凉的镜面,方语反过来叼住她的唇,胡乱地吞走她体内所有氧气。
在她跌进镜子里之前,她又被压进了床垫。
两根绳上的铃铛同时响起来。
她把自己完全敞开了,两只脚跟搭到起伏的腰窝上跟着方语起伏。她抚摸着方语背部伸缩的肌肉线条,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这每一根线条都是为了自己而动。
“硬得跟铁杵似的……”嘴上说着,腿却张得更开了,由着坚硬的阴茎在屄里捣弄。
方语进得很深,每次进入,甬道里的软肉都拖着不让她离开,她也不急,让穴肉把肉棒咬够、含够了,才又抽出来一小截,再重重顶进去,绷紧的小腹溅上不少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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