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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闻味儿就知道是苦得要命的东西,沉知墨端起碗,黑亮的汤面倒映出她迟疑的双眸。
农村人最看重子嗣,方语虽然顺着她,但心底里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吧?
她看得出来方语对她有情,这恰恰是她最还不了的东西,这一口下去,她就彻底成了愧对这场婚姻的女人了。
“哐当!”
药碗被重重摔到地上,四分五裂,溅起的药液烫伤了沉知墨的小腿。
方语,我不欠你什么了。
沉知墨撑着桌子,眉头几乎拧成了死结。
殊不知这一声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方语听见了。
刚进屋方语就闻到了草药味,透过虚掩的房门,她看到了正痛苦纠结的沉知墨和她脚边的碎碗。
如果这个孩子让阿墨这么痛苦,她宁愿不要。
方语走进厨房,药渣还留在瓦罐里,她往罐子里掺了瓢水,重新煮好药端到沉知墨跟前。
看到她手上的碗,沉知墨嘲讽地笑了笑。
“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吗?”
[对不起,阿墨,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沉知墨以为方语在演什么苦肉计,她试图从那张脸上看出别的什么,可怎么看,都只能看出讨好的意味。
“你现在告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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