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吮吸速度实实在在慢了下来,最开始的啧啧声消失,徒留吞咽的响动和一声叹息,她把下巴颏压上方语的头顶,将方语整个人圈进怀里。
说来奇怪,比起做妻子,她更先习惯做娘亲。
她回想起看见听雨被姨太们传抱时闪过的极可怕的悸动。
雌兽护崽方式各不相同,但她知道最普遍那一种。
将沾染上陌生气味的幼兽吃掉。
即便……别人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小语……”胳膊越收越紧。
“说你爱我。”
方语几近窒息,舍弃甘甜的乳汁滑进乳缝才觅得一线生机。
“唉、唉!”
短促的热气喷到乳房,贴胸传来很大震动,发出的声音却像幼童学语般含糊不清,她得意地搅住方语头发:
“你看,你也说不出。”
从未承诺,谈何辜负。
胸前的喘息停歇了,沉知墨感觉怀里的人如抽去脊骨般迅速瘫软,一个没抱住,跟着方语压回床上,她费力撑起,试图从那脸上寻找愤怒,抑或委屈,但,什么也没有了,方语又变回温驯的狗。
她要的不是这样!
“你……不听话……不守信……”她一帧一帧地回忆着,挑捡最细微的错处,终于想起一个无可反驳的,“当初回信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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