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问为什么啊。
倏然,傍晚拍戏时,项以寒落在她肩头的那个眼神在脑海中闪过。
宣清忽然灵光一现。
他该不会是以为, 她的伤是今天拍戏的时候被他摔出来的吧。
所以送来冰袋?让她在24小时内冰敷?
安安听了宣清的推测, “啊”了一声, 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场戏第二次ng以后,项以寒看了你好几眼呢。”
她戳了戳冰袋,将其丢回保温手提袋里:“想不到那他人还挺细心的。”
宣清拿起手机想给项以寒发信息道声谢,顺便再解释一下,点开微信时才发现自己没对方的微信号。
再看一眼时间,马上十一点了, 这个点加好友,人家估计都睡了,也看不到。
算了,她索性放下手机。
明天当面说也一样。
这一晚, 宣清睡的并不安稳。
原本睡前安安给她热敷了一会儿, 还涂了药, 已经不那么疼了, 谁想睡到半夜,右肩又开始隐隐作痛。
痛感如同无缝不入的细针,细细密密的,磨的宣清怎么也睡不着。
她起身沉沉的叹了口气,换了衣服,带上口罩,准备去药店买镇痛消肿气雾剂。
出门前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才堪堪指到数学2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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