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和迷人。
祝知宜时常会被现在这个梁徽蛊得失神,不过反正他也不愿意梁徽用以前那种愧疚和补偿的心态对他,这样便很好,他很喜欢。
祝知宜很淡地笑开,怜惜地抚了一下梁徽还有些苍白的脸:“随你怎么说,身体真的没有不适么?”
他目露担忧:“我方才临着字,心跳忽然变得很快,我怕是你有哪里不舒服。”所以匆匆赶了过来。
梁徽看着他,不笑了,眼睛在长明灯火中幽幽的,轻声问:“很担心我啊?”
祝知宜坦然地对上他的眼,说“是”。
梁徽就很干脆地阖上折子,灭了灯火,说“那走吧,不看了”,牵着祝知宜的手就往外走。
祝知宜一时有些懵,到了门槛又忽然被梁徽轻轻一拽压到墙上。
高大的身影和温热的气息袭来,梁徽的唇贴上他的耳垂,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含着一丝诡异的愉悦自得:“你怎么一刻也离不得我。”
祝知宜心头大跳。
被灭了灯火的御书房在寂静的夜里异常空旷幽森,外头就是宫人。
祝知宜自己不用人侍候,可梁徽大病初愈,不能着风寒,他便命人备了轿和暖炉,宫人提着宫灯。
外头灯火通明,一门之隔,殿内漆幽旷寂。
他们在这森严之地耳鬓厮磨交头接耳,正殿上那块“勤政亲贤”的牌匾正正对着祝知宜,他心中羞愧,又升出一种隐秘的、无法自控的刺激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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