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祝知宜伸出手掌回应:“君如是,吾亦如是。”
梁徽敛了神色,缓缓抬起手,与他击掌,“啪”地一声,如清越击石,两只手合在一处,是情悦之盟,也是君子之诺。
祝知宜淡淡笑开来,梁徽眸色却幽深下去,自上而下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他的笑容,祝知宜:“你——”
梁徽低下头,又开始亲他的亲他的眉眼、鼻尖、面颊和下巴,将他整个人都裹进了自己宽厚的大氅里,风雪呼啸、冰天雪地都被隔绝在外头,祝知宜只能感受到梁徽炽热的情欲,让他冒出热汗。
狼犬围着缠在一处的主人打转,用大尾巴为他们挡掉一些零落的雪花。
祝知宜毫无保留打开自己,予取予求,任由为之,又担心他大病初愈,梁徽的身体始终是他的心头大患。
好不容易从强势密不透风的拥吻里争取呼吸到一口冷冽的空气,祝知宜问:“冷不冷?我们先回去好么?”
梁徽按了按他被亲得泛红的眼角,眯起眼问:“你冷?”
祝知宜不冷,他被亲吻得冒汗,但他说:“有些。”
梁徽果然放开他,俯身,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那我们就回宫。”
若是从前,祝知宜或许不会容许这样不守规矩的行为,可如今,他自觉骗了梁徽很对不住人家,满心愧疚与心疼,便纵着梁徽,那些恪守了二十余载的宫规礼节也让了路。
如果抱着自己能让他安心些许,那就由着他。
这宫里也没什么人了,这是大梁建国百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