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生怕不知哪一刻祝知宜就这么轻飘飘地消失了。
他怕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也护不住这个人。
这绝不是梁徽再能够承受的。
祝知宜心酸又动容,生气又无奈:“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看不得你受这些罪。”
“再者,”他面色很严肃,同他讲道理:“你是一国之君,这不仅仅是你的尊严,也是大梁之尊,天子喜怒不形于色,喜恶不表于外。”
这个位置是绝不能有软肋的,若是往后居心叵测之徒都以此为胁,那岂不是人人都可挟天子而谋其私。
太被动了,祝知宜绝不能当这个软肋和累赘,给梁徽招致种种隐患和危险。
“梁君庭,”他的眼里升起很深的怜惜和凄楚,放低声音道:“你想想,我以前做的那些不就是为了天子之尊吗?如今你有了,却不好好珍惜,任人践踏,你是不是真的要我伤心死啊?”
梁徽面色一白,转过头平静而偏执地望着他,沉默的眼神里唯独没有后悔的意思。
祝知宜皱起眉,想要斥责又舍不得,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说:“梁君庭,我当然知晓你为我好的心意,我都知道的,你别担心,我一定好好吃药让身体快些好起来好不好?我真看不得你这样,我也不值得你牺牲这么多,梁君庭。”
梁徽不赞成地皱起眉:“你什么都值得”。
祝知宜没得到他的承诺,又游说道:“我就按现在这么治着挺好的,有你陪着,我没觉得痛苦或难熬。”
“若是你都受伤了,谁来陪着我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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