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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低着头上药,祝知宜方才还对张福海信誓旦旦说梁徽受伤的模样他都见过,可这副红肿清淤、伤痕累累的模样还是让他不禁瞳孔一缩。
梁徽闻声猛然抬头,锋利目光如箭射来,看到是祝知宜时一愣:“清规。”
祝知宜嘴唇苍白,有些抖,眸心粼粼,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他没应梁徽。
提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过来,身形摇摇欲坠,肃声质问:“梁君庭,你每日回了宫都是在这儿随意唬弄一下伤口才去见我么?”
梁徽伸手去拉他,祝知宜偏开手,梁徽皱起眉,安抚他:“不是什么要紧的伤。”
祝知宜恍若无闻,很慢地蹲下,直接撩起他的袖子下摆,连呼吸都变缓了,紧紧蹙起眉。
梁徽双膝破了,血肉模糊,看出来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出脓溃烂,见了青筋白骨,极其骇人。
“不要紧?”祝知宜难过地一窒,又被这话气得不轻,强撑着面无表情道:“梁君庭,你破相了。”
“……”
祝知宜捡起地上的药瓶药罐,梁徽为了掩人耳目,连太医都没召,自己偷偷藏起来上药,祝知宜心中酸涩,垂着头,纤瘦的肩颈显得整个人都很脆弱,梁徽想去扶,又被拂开了,祝知宜声音很轻地问:“梁君庭,这就是你说的坦诚么?”
梁徽漆黑瞳仁一缩:“抱歉,清规。”
祝知宜万分不解问:“梁君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不打算同我说实话么?”
梁徽不愿他生气,如实说:“我这些天……不是去勘矿,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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