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梁徽唇角翘起,有些温柔:“什么的话?”
“……”祝知宜不入他的圈套,道,“太医都说臣这个蛊实在是——”
“蛊我能解!”梁徽不想听他说丧气话,“一定能解,清规信我一次。”
如今这条命完全是珍品玉药一寸寸金耗着、吊着,祝知宜无奈地看着他,梁徽毫不闪躲,对峙良久,谁也不肯认输,终是祝知宜叹了声气。
梁徽知道他是被自己缠得妥协了,握了握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祝知宜手心变得很烫,烫到心里,他抽了出来。
清蛊疗程渐进,祝知宜的脚部开始溃烂。
本一双骨骼修纤的玉足血疮烂脓,很不雅观,梁徽面无异色地日日为他清洁、上药、取暖。
祝知宜不自在地缩回脚,梁徽扣住,抬眼问:“弄疼你了?”
“没……”祝知宜提醒他,“脏。”
虽然他每日都仔细清洗,但血脓有毒,药的气味也难闻,梁徽再不嫌弃他也觉得有些难堪。
“不脏,”梁徽将清洗后包扎好的双足捂进心口,“清规的脚很好看,就是太冰了。”地龙、暖炉什么都用上了还是凉。
“捂不暖的,”祝知宜把脚从他心口抽出来,看着他轻声说:“梁君庭,你不要白费心思了。”就像他的病,太医来诊断的面色一日比一日沉重。
怀里一空,梁徽抬眉凝了他一眼,直接解开衣襟,用了些力将祝知宜的脚贴着自己腰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