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梁徽命人将医正开的滋补调理的药材与羊肉一同熬汤,汤底香浓,但再多珍品也遮不住一股药味。
祝知宜皱眉道:“皇上下次让人分开煮,不必沾这药气。”
药不能乱吃,是药三分毒,吃得多了没病也得得病了。
“不必,”梁徽根本不当回事,“我想同你吃一样的膳食。”他要尝祝知宜吃过的苦,还要牢牢记住。
祝知宜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上一副药味道极其难闻,他时常下咽后又吐出,梁徽冒雨出宫到市汀买了从前逛庙会时他喜欢的蜜饯果子。
也不差遣人,就亲自去,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偷偷在偏房换了干净衣衫、把自己也烘暖了才来寝殿喂他吃药。
祝知宜知道,他都知道。
知道梁徽每次回来都先把自己的衣裳烘暖了才来靠近他;知道他手臂内侧筋脉凸显的皮肤用朱砂刻了自己的表字;知道他夜半惊醒会在漆黑中默默凝视自己很久;知道他会把自己占了膏药和血脓的贴身衣物亲手洗晒不假下人之手……点点滴滴,事无巨细,无微不至,他什么也不会说,只是默默地做了很多,也不把这些好当回事。
可祝知宜无法不当回事,无法佯装不知,视而不见。
如今眼前这个梁君庭不耍手段不算人心,却更令人沉陷难以招架。
是他太怯懦,不敢一试,这样想来,实在是很对不住人家。
不能喝酒,祝知宜倒了半碗汤,端起:“臣敬皇上一杯。”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