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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吸了口冷气,想说不疼,又改了口:“嗯,疼。”
祝知宜只好将他抱得更紧些,温声说:“明早雾散些咱们就走。”又一下一下安慰地拍着他的背,梁徽垂眸,气若游丝,还是说:“清规,疼。”
祝知宜是个心极软的,看不得贯向来强势的梁徽这样,下巴贴在他前额,软声问:“哪里疼?”
梁徽颤巍巍地抬手:“哪里都疼。”
祝知宜一把握住他手,一向沉着平静的神色也露出焦急:“那怎么办?”
梁徽从来就不是个轻易喊疼的,若是他都说疼,那就是真的疼得不可忍耐了,祝知宜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眉皱得极紧,自己嘀咕着:“冷不冷?怎么样你会觉得舒服一点?”
梁徽白煞着一张俊脸,勉力扯开一个人见人怜的笑:“清规亲我一下便没那么痛了。”
祝知宜愣了一下,眼神还透着迷惑。
梁徽苦笑,又带着点自嘲:“是母妃说的,小时候我在冷宫被他们打断了脊椎,抬回侧房,母妃叫不动太医,只能随便给我上点药,我疼到从床板上跳起来,她就抱着亲我了一下,说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
祝知宜的唇抿得极紧,像一条凌厉的线,梁徽胸口起伏,仿佛呼吸、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果……清规觉得为难,那便算了,其实也没那——”
话音还未落,祝知宜已经低头轻轻贴上了他唇边靠近下颌的伤,小心翼翼,又有些急切,生怕自己“这味药”不够起效。
梁徽只怔了一瞬,马上强势而霸道地咬住他的唇卷起他的舌,祝知宜的舌和他这人不一样,很乖,温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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