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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知宜忽而有些难为情,沉默片刻,如实道:“惶恐不至于,难测倒是有几分。”
“难测?”
“臣愚钝,”祝知宜回头望他,抿了抿嘴,“时常分不清皇上哪句真哪句假。”
言语之间,气氛微妙。
“噢?是么?”对弈一般,你来我往,梁徽率先发动攻势,仗着树上空间窄小,趁势将下巴搁在祝知宜肩上,歪着头,轻声道:“朕鲜少说假话,可清规似乎总并不爱把它当真。”
祝知宜动弹不得,但也不甘示弱:“皇上是不说假话,可藏了一半的真话也算不得多真。”
祝知宜忽然回头,鼻尖就要对上梁徽的,连气息都很热,他说:“梁君庭,你是不是很喜欢让我猜啊?”可好像每回他的答案梁徽似乎都不是很满意,甚至给人伤心的错觉。
梁徽自己先耍的赖,又自己往后退了几分,很深地望进他眼里:“不是,是有些东西我希望是你自己懂,是发自内心,而不是由我来告诉你。”不是由梁徽告诉祝知宜’应该‘怎样,’应该‘喜欢他,’应该‘爱上他,更不是一个皇帝命令一个君后,他只是希望祝知宜自己动心,自己慢慢懂,发自内心,更纯粹简单一些。
祝知宜皱这眉,梁徽笑笑:“不懂也没关系,我又不会怪你。”不懂就是祝知宜还不喜欢他,还没到那份儿上,他强行戳破有什么用?
“哦。”
你是不是经常觉得我很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
祝知宜看他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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