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晕目眩,腿一软便被梁徽手疾眼快地揽住。
梁徽低头:“帐对完了,折子也写了,清规能好生养病了么?”
祝知宜眼微睁,梁徽怎么知道他病了?
梁徽看他不答,揽在他腰间的手收紧,黑沉平静的目光锁着他的眼。
祝知宜还有许多公事未决,自然不会答应:“也不是什么一一”
“祝知宜。”梁徽很少叫他的正名,因而显得郑重严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