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地时为彰显亲民、与民同乐而办的。
提起这个节,无异于提起先太子。
对方想跟他聊先太子?祝知宜一时摸不准对方意思,没有马上开口,梁徽就又问:“清规觉着好玩么?”
“……”祝知宜怀疑梁徽是在给他下套,他不禁在心里暗骂对方狡诈,这人如同镜中花水中月,时真时假,有时候高深成熟地不动声色,有时候又幼稚坏得叫人咬牙切齿。
“臣家教严苛,忙于课业,并没怎么留心游玩过。”
黑暗中,梁徽似乎笑了一声,好像又没有,幽幽道:“先太子每年都将点灯仪式定在太傅府,城墙高楼,霓彩钟乐,举民同乐,没想到清规竟然不在,刻苦自律至此,叫朕望尘莫及。”
“……”祝知宜终于知道有些老臣子为什么会在朝堂被梁徽气得哑口无言七窍生烟了,他淡声回,“臣实话实说罢了,同窗们去点冰灯、猜灯谜、打雪仗的时候,臣确实不在。”
梁徽问:“为何不去?”
祝知宜静了两秒:“祖父不喜臣去。”虽然祖父很宠爱他,但也严格,老爷子并不希望他将过多时间用在玩乐上,玩物丧志。
梁徽问:“那清规想去吗?”
祝知宜侧头看他一眼,不懂梁徽今日怎么这般啰嗦:“还好。”这种节日过的就是个氛围,要跟三五友人在一块乐呵才好玩儿,他自小没什么朋友,性子又闷,许多同窗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实在不到一块做冰灯、打雪仗那程度,他去了也是伶仃一个,在热闹繁华中更显孤独突兀。
“一个都没有么?”梁徽垂眼,“朕听闻有一年清规猜谜拔得头筹,先太子还亲自点了那年的六菱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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