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又不直接插手君后的宫训,只提点警告众司,既给君后撑了腰,又以示信任、尊重君后,这……谁能不道一句帝后情深。
祝知宜想不到这些个弯弯绕绕,梁徽是来看他这把刀够不够锋利,能不能斩太后的乱麻的,只问:“皇上百忙还抽空来——”
梁徽冷不丁侧眸看向他,目光淡而缓静。
“……”祝知宜只得又改口,“君庭找臣有事?
梁徽看着雪地上被他们走出一个个脚印,笑意温和地调侃:“既是‘君庭’,怎么还以“君臣”称之?”
“……”
梁徽不逗他了,道:“从理藩部经过,便来看看。”往日这条宫道他总是一个人走,如今有人并肩,感觉有些不同与微妙。
梁徽看了眼他的发束,道:“和田玉配清规,好看。”
祝知宜摸了摸头冠,他今天戴了那日张福海拿过来的玉簪。
“皇、君庭送臣、”祝知宜换个称呼连话都说不顺溜了,罕见升起几分烦躁,“送我这簪子做什么?”他那里佩环玉饰品多的是。
梁徽微凝他,听闻他因缴了佟瑾的金簪被太后召去骂了一顿,刚好手边有块和田玉,想做便做了。
他捻了捻伤口还未好的手指,只道:“清规觉得呢?”
“……”祝知宜不太想和梁徽这种笑面狐狸说话,高深莫测阴晴不定,话说三句留半句,君心难测,你猜我猜,劳心费神。
祝知宜把手从手炉里伸出来:“臣来撑伞吧。”他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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