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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知宜坐在回宫的架撵上想起佟后意味深长的笑容,心头生异,思忖一二,擦开车帘,吩咐乔一:“你去查查太后未进宫前的事。”
寅时,祝知宜雷打不动在自己宫里练字,玉屏呈上一雕花木盒:“君后,海公公亲自拿来的。”
祝知宜打开,一支玉簪。
罕见的和田玉,羊脂白,浅水碧,温润无暇。
做工精绝,雕的是龙风半壁,首尾相生,他打量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又搁了回去。
御书房。
张福海敲了门进来添茶,禀告:“皇上,那簪子送过去了。”
梁徽阖上折子,抬眼,没说话,张福海人精,忙答:“君后在练字,奴才没见着面,给玉屏了。”
梁徽沉默,捻了捻食指腹上的刀痕,也没多问。
祝知宜是这样的,练字时谁都不能扰,天大的事也得排队等着。
张福海又道:“皇上,下午中关库掌司又来要厘帐,宗人府的册还空着名儿没写,国库那头新的账审又到了……”
张福海苦哈哈的,桩桩件件接踵而至,叫人喘不过气,可——
“印章、令牌还在太后那儿……”
“这……”
“你急什么?”梁徽眉梢挑起:“该急的人还没急呢。”
张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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