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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不知他有没有要回的,便道:“皇上,送信的人还在侧殿候着。”
梁徽眉眼顿时沉下来,直接对张福海道:“把侧殿的人换了。”
送东西的人是不能留的。
等回件是假,想看看他有没有在凤随宫留宿和打探他何时回来是真。
但他又说:“你去库里挑两件玉器让琦玉宫的人带回去。”
打一巴掌给个枣。
傅苏的兄长近日刚整治了大理寺那群老家伙,梁徽还算满意。
“……喳。”
传话的宫人被梁徽不悦的和强势的气场压得头更低,幸未被牵连,哆嗦着出去了。
梁徽展开那笺谱看,出手碰了碰字迹墨痕,眉眼淡淡的,吩咐张福海:“拿去烧了吧。”
“……是。”张福海心说可怜了傅公子那一腔柔情蜜意都要浸透纸背了。
梁徽命人打热水来,眯起眼,慢条斯理将每根手指都洗得干干净净。
早前他被贬到宫外流落吴地,便见过有风尘女子研制出一种蛊惑神志的奇墨,以此寄信与金客,那墨闻多了便是中了蛊,会迷情失心,只认用墨之人。
后宫应该暂时还没有这种邪性秽物,但梁徽生性多疑,还是烧了安心。
隔日,祝知宜一大早便被召去庆寿宫,佟太后身边的老人桂嬷嬷亲自来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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