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徽淡淡道:“继续盯着。”
“喳,”天太冷,张福海瑟缩着胖脖子,犹疑道:“皇上,奴才还想起一事,玉沁说君后把自己的名字从侍寝的名册上撤了,换上了旁的君仪君容。”
“噢?”梁徽脚步微顿,墨眸染上一丝玩味,“当真?”
“确有此事,皇上这个月都不会宣到君后。”
梁徽嘴唇翘了翘,看来这古板呆是呆了点,人还不算太傻。
别说是祝知宜,别的嫔妃也一样,梁徽从来不碰这后宫之人,亦不与人合睡。
他还是皇子时遭过算计,先皇后,就是如今的太后,送了貌美婢女到府上,下药引诱未成便纵火行刺,从此梁徽戒备心变得极重,对旁人送到身边的男男女女一律十二万分警惕。
但他登基未久,至今无子嗣,后宫又牵扯前朝,冷落不得,为让言官闭嘴,梁徽便每每命人将那助兴暖身汤换成一味春幻药。
此药一服下,人便会晕睡过去,做巫山云雨之梦,且梦境真切可触,令人心驰生欢,醒来后精神恍惚。
这时,在偏房独寝了一夜的梁徽只需着中衣坐到床边温和体贴询问一句“可有不适”,再给些赏赐,对方立马晕头转向,根本辨不清真假,以梦为真,还要暗自羞涩,谢皇上恩宠。
这个祝知宜倒是灵醒自觉得很,知道他们之间还是别有床笫之情肌肤之亲的牵扯好。
御花园不远,雪又大了些,梁徽推了张福海递过来的手炉,就这么站在长青松后冷眼旁观。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