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替她不值吧!
为了杜恒和鄂霁东那两个混球,也因为自己的心慈手软,白白葬送了自己的青春,她足足蹲了四年牢饭。
锁在漆黑的角落里,被众人欺压。
可悲可叹。
说到底,这条命真是贱啊,人人都可践踏!
什么尊严和灵魂,狗屁东西,她连活着都是奢侈,早就将它们抛到九霄云外了。
雨越下越大了,她去哪儿呢?
呵,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她都没地方可去了,还能去哪儿,回家呗!
就这样,何岁回忆起路线,去了公交站台等车。
十几分钟后,公交车来了。
何岁上了车,往投币机里投了两枚一元硬币,司机瞥见她落魄的样子,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这眼神,大概是嫌弃吧!
如今她瘦得不成人形,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在监狱附近等车,估计他早就看出来她是从监狱里出来的吧!
不过,别人的看法,与她何岁何关呢!
何岁径直往上走,就坐到车的尾座。
车辆启动,何岁看着外面建起的高楼大厦,与记忆中的田地对比起来,心里暗叹变化真大。
到了怀岩县,何岁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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