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保持温柔的神情,但只向他轻点头,两人并不熟悉,只是认识的陌生人,论叙旧也叙不到他和陈平安的头上。而雁归向他付诸一笑,虽然并不显得疏离,但经过将近半年的时间未见,总是有些生疏存在的。
“好久不见,狗蛋!”
虽然互称幼时小名,但终究不是那时了。
雁归坐在符青云的旁边,身前作为间隔的长桌就像她与陈平安之间难以跨越的距离,她的态度亲切,但陈平安知道,如果她待自己还如幼时那般毫无隔阂,便不会用这样轻飘飘的寒暄一般客气地笑问:“这段时间里你去哪里了啊,看你现在的气息……你突破蕴株了?”
陈平安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有点难受,他与这间温暖的室内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他看到雁归似乎与符青云殿下很亲密的时候,他的眸中不免黯淡一瞬。哪怕是小时候,龟龟也只会让同为女孩子的麻雀与她有亲密接触,他和驴蛋两个男孩子连女孩们的手都没牵过。
他定定看向对面两人拉着的手,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些什么,如果除去小时候与龟龟一同玩闹的时光,其实他与雁归并没有任何关系啊,而且那可是符青云殿下。比起他这个乡下的旧时玩伴,很显然龟龟本就该选择符青云殿下,哪怕是他应当也会做这样的抉择。
他垂下眼睑,声音发闷地回道:
“嗯,刚突破不久。”
雁归有些好奇,便问:“是因为什么呢?”
“白山裂谷那边,在前不久雪下得最大也是最寒冷的时候发生了一场由大约上万只灾兽组成的极大规模兽潮的袭击,我和白杨他们一同抵御了将近两个月,才将那延绵不绝的兽潮击退,我就是在当时临阵突破蕴株的。”
“我怎么没听过这事?不,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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