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一大早就领着又因嘴贱被辞退回家的驴蛋赶往了城外的小山坡,夏天生长遍地的野花被太阳晒得打焉,但她还是一点一点从中寻找出坚强的有精神的花朵,慢慢编织出一个漂亮的花环,今天便是麻雀成亲的日子。
她与麻雀约定了,在婚礼的这一天,会为她带去一个花环,雁归抹了抹额间的汗水,总觉得有隐隐不安的感觉,她侧头看了一眼嘴里叼着根草百无聊赖坐在草地上的驴蛋一眼。
看起来胖胖的少年悠哉悠哉的模样让她有些不爽,尤其是她自己忙得满头大汗,而驴蛋就坐在那里安逸的歇凉,她憋着气,喊道:
“走了,回去了,驴蛋。”
今天是麻雀的大喜日子,不宜见红。
但过了今日,就是你驴蛋的死期!
她自己是打不过也追不上驴蛋的,但拉上狗蛋就是如爸爸打儿子一样轻松了,谁让驴蛋虽然常年被追打锻炼出了极快的跑速,但身体力道连带他引以为傲的速度完全比不过已经在铁匠铺当了整整一年学徒的狗蛋呢。
不知道自己又预定了一顿毒打的驴蛋吐掉嘴里的草根,‘哦’了一声,他站起来跟在雁归身后,作为一个保镖,他那胖乎乎看起来一个能顶两个的身材还是有点威慑力的。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外城四通八达的复杂巷道,走着走着,驴蛋忽然停下脚步并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他又神情略显困惑地嗅了嗅鼻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龟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是这个?”
雁归晃了晃手中的花环,她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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